作者:懒逼
他现在好像逐渐开始理解一些婚后的男人为什么在下班回家后总要在车里坐一会抽支烟再上楼了。
算了,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免得他这师妹又犯什么魔阴身,到时候更麻烦。
少年推开门,都不用环顾四周,在院子里最显眼的地方,熟悉的老树下,两个人影一站一躺。
气质清冷的女子抬头,不知在看些什么,零星的光亮从层叠着的树片间的缝隙中流下,滴在她白净的脸颊上。
她身旁的少女躺在他最常躺着的躺椅上,微眯着眼打盹儿,姿势相当吊儿郎当,半只腿架在把手上,但不得不说,裙底的风光很美好。
不过,安镜记得景元一般都一定会在下面套上件黑色安全裤。
按照少女的性子,她绝对是从昨天回来后到现在就没脱过衣服,否则现在多半该是件睡衣,她没那个耐性脱脱穿穿的。
她大概率是猜到镜流会等他一夜。
也就是说,这安全裤应该是她专门脱下去的。
......
这人是想干什么,他都不敢想。
只能说年轻人玩的就是花。
安镜感慨一声,然后移开视线。
便对上了那双看过来的猩红眼眸。
看着情绪状况好像还暂时稳定。
“回来的还挺早。”
镜流望了眼天上高挂着的太阳,语气讽刺。
“还行吧,感觉还有提升空间。”
“......”
女人的眼神冰冷起来。
“哄好了?”
她的声音比眼神还要冷。
“嗯......”
安镜挠了挠下巴:“对了大半吧。”
准确来说应该是哄没了。
不过都是三个字,有两个字都是一样的,说对了大半完全没问题。
镜流深呼出一口气,控制着自己心中汹涌着的情绪。
她不想当一个咄咄逼人的泼妇,更何况他吃软不吃硬。
将那些快要脱口而出的带刺的话压住,镜流还是忍不住瞪了眼少年。
“你们,做了什么?”
她没办法忍住不去询问,一男一女,关系纠缠不清,一起在不知道什么地方待了一整个晚上,怎么能不让她往那种地方想。
明明不是已经有她了吗......她甚至对他和景元的关系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为什么,为什么他还是要出去沾花惹草呢?
“散了会儿步罢了。”
“直接在野外?!”
镜流的呼吸变得急促。
“......你什么时候拜景元为师的?”
安镜有点儿难绷。
“不是,怎么又扯上我了?”
一旁一直没说话的少女忿忿不平地开口,势要证明自己的清白:“我刚才第一时间都没想到那个方面呢!是她自己好色!”
镜流转头狠狠瞪了她一眼:“把你的衣服给我穿好,不好好穿就干脆脱了!”
景元撇了撇嘴,把“不小心”提到腿根的裙摆往下拉了拉,然后开始解纽扣和拉链。
她竟然真开始脱起了衣服。
“你这逆徒!!!”
镜流捂住胸口,被气的浑身发抖,登时就要拔剑,寒气四溢。
“诶诶诶!”
景元的小心思安镜心知肚明,气氛和话题已经逐渐偏离正轨,这个时候就该他登场了。
少年连忙上前拉住镜流。
“小孩子不懂事脱着玩儿的,别太计较,别太计较嘛。”
“你就知道惯着她!”
镜流回身就是一剑,捅在安镜的腰间。
没破防。
但少年还是很夸张地捂住了她捅的地方叫喊起来。
“诶哟哦哟哟,今儿没个几百万我估计是站不起来了!”
一旁的景元衣服也不脱了,松松垮垮地半披在身上,指着倒在地上装死的少年哈哈大笑起来。
“师傅!你把师伯砍死了!咱俩以后怎么办啊!”
“闭嘴!”
镜流视线在两个活宝间来回,嘴角是疯狂地抖动。
她很生气,但很想笑也是真的。
“你们两个,真的是......”
女人最终还是没忍住,被气笑了。
第一卷 : 第一百一十三章:建议跳过厨也争取早日跳过自己的人生。
这么一打岔,原本跟离婚现场似的氛围顿时又变回了三个人平常相处时的状态。
“你们真的什么都没做?”
镜流仍有些不太相信。
安镜瞥了她一眼,有点儿无语。
“你这一辈子就是被景元给害了,没法跟正经妹子处事,看谁都觉得跟景元一样浪。”
“这也能怪我?”
景元冷笑一声:“好好好,一个个的欺负我年纪小,没你们吃的盐多是吧,好啊,那我接下来每一天一罐盐,齁死我自己,看到时候会不会把你们心疼死。”
“你光吃盐没用。”
镜流摇摇头。
“还得加上葱姜料酒。”
“那是什么?”
少年好奇地问。
“去腥三件套,骚味也能一并去了。”
“噢~”
安镜恍然大悟:“那确实是需要加点儿。”
“不是,咱们不是在聊他和龙尊的事儿么?为什么突然联合起来攻击我了?”
“因为已经聊完了呀。”
少年摊摊手:“别说是你们脑子里想的那些我都不想骂的肮脏事儿,我跟人家昨晚连肢体接触都没几次好吧。”
“哪几次?”
镜流忽然开口。
“你的关注点好像有点太针对。”
女人冷哼一声,没再说话。
“行了行了,差不多得了,花这一个晚上,以后都不用去了嘞。”
安镜摆摆手,走到躺椅前把景元提了起来自己躺上去。
“啥玩意儿?!”
刚起身的少女拍了拍衣服,听见少年的话顿时惊诧地转头。
“......”
就连镜流都一时间愣住。
“字面意思。切割了。”
“真的假的?你能舍得啊?”
景元半信半疑。
“什么意思呢,还有我舍不得的?”
“噢噢,我说反了。她能舍得?”
“有什么好舍不得的呢,只不过是数百年前短暂的相遇罢了。”
安镜随意地说着。
“可有句老话不是这样讲的吗?”
景元坐在石墩上,胳膊支在石桌上撑着下巴:“年少时不可得之物,终将困其一生。”
少年没有再接话。
他闭上眼,轻轻地呼吸着。
片刻后,笑了笑。
“那只不过是用来形容岁不过百年的短生种的话,和咱们没关系。”
景元瞥了他一眼,没有将心中的话说出口。
毕竟,她也有着自己的私心。
与她共享的人,自然是越少越好,这是那龙尊丹枫的遗憾,与她无关。
少女还没有心大到肆意地为自己增加情敌的程度。
“或许吧。”
她不置可否地说着,紧接着话题一转:“还有,腾霄老将军找你有事。”
“沟槽的,不去!”
“你连是什么事儿都不问问?”
“那老逼登找我能是什么好事儿?”
安镜骂骂咧咧。
“唉,代理将军。唉,素质。”
景元摇摇头,叹了口气。
“你最好还是去一趟。”
镜流抱着胸站在一旁,冷声说。
“是啊,元帅好像想见你一面。”
“.......谁?”
安镜挑挑眉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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