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懒逼
“帝弓七天将之首,云骑元帅,华。”
镜流景元一人一句,让少年一时间有点儿疑惑。
“不是,你们都从哪儿听的消息啊?为啥就我啥都不知道?我寻思最近我也没请假啊,什么情况?”
“我觉得,应该是我们两个开会的时候睡不着的缘故。”
景元觉得自己已经说的足够委婉了。
“呵呵,那逼会坐着听能忍住30秒不睡着的都是神人了。沟槽的,又臭又长,一堆废话,强烈建议神策府增加一个跳过剧情功能!”
“驳回。”景元摇头:“建议跳过厨也争取早日跳过自己的人生。”
“你无敌了孩子。”
安镜哈哈一笑,眼睛一闭倒在椅子上再没了反应。
镜流沉默地看了眼景元。
“他好像真跳过了。”
少女说完,又看了眼时间。
“好像该上班了。”
景元看向镜流。
“喊醒他?”
女人没说话。
“扛过去?”
她看着少年,还是没说话。
“......咱们今天应该不放假吧?”
景元不太确定地问。
镜流终于将视线投向少女,但那眼神中透着的意味,让景元突然觉得有点儿不妙。
“......师傅,你肯定不会做那种抛弃你可怜的徒弟的事,对吧?”
女人还是没说话。
景元,逐渐理解了一切。
“不可能!你们不去那我也不去!不带上我那我就要闹!”
她正准备蹦跶,下一刻便感觉到自己的天灵感被一张手掌压住,刺骨的寒气令她顿时打了个哆嗦。
“我和你师伯,不善文书,神策府缺了我们照样转。但你不一样,你天生就是干这行的料。”
镜流的语气前所未有的温和,但也是前所未有的让景元心寒。
“你已经长大了,不是能再撒娇的年龄了。所以,乖,别让腾霄将军失望,快去吧。”
女人亲自送景元进了屋,帮她理好了衣服,重新穿上安全裤,再亲自送她出了家门,转身走进院子,将大门反锁。
将地上先前被景元挪动的石墩挪回原位,拿着扫帚清扫下落叶,她走进屋子,先去了卧室拿了身轻薄的白色睡裙,然后洗了个澡。
镜流换下了昨天穿到现在的战裙,将睡裙换上,没有系着发带,三千银丝竖直着垂下,低端快要触及到臀部。
她看着镜中的自己,觉得头发或许有些长了,到腰部即可,那个长度她最喜欢。
女人找了把剪刀和梳子,出了房门,走到院中躺椅的旁边,低头注视着少年。
“起来。”
她轻轻唤了声。
少年理所当然的没有反应。
他一向睡得很死。
镜流看着心上人的睡颜,莫名的情绪好像在翻涌,掀起阵阵欲念。
她伸出手,指尖轻触他的脸颊,然后滑动。
鼻尖,嘴唇,眉毛,发鬓。
每一处都触及,每一处都铭记。
女人深呼出一口气,或许是因为刚洗完澡的缘故,连呼出的气都像是带上了额外的温度,如同那白里透红的粉嫩肌肤般。
这躺椅很大,就连景元的体格都能轻松容纳,那就更别说一个人躺在上面的少年了。
他身体两侧余留着的空间,似乎刚好可以容纳下她,不宽不窄,刚刚好。
所以,镜流也理所当然地躺了下去,侧躺着,注视着少年的侧脸。
第一卷 : 第一百一十四章:懒得动,自己拔。
景元再回来时,已是午后的申时。
院子的门自然是关着的,她试着打开,却发现其上了锁。
“......”
少女皱起眉毛,啧了一声。
她心里已经有了猜想。
呵,到底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才会主动把门给锁上呢?
这个地界可不会有什么蠢贼想不开过来。
景元当然带了钥匙,但还是觉得很不爽。
自己在神策府任劳任怨当着牛马,你们两个在家里开着银啪,还专门把自己赶出去,这还有王法吗?!
简直是丧尽天良!
她开了锁,猛地推开门,走了进去,顺手把门带上。
再定睛一看。
少女冷笑一声。
两个为老不尊的老东西。
天天还说她这个那个的,结果自己玩的不是更大?
她都还没在屋子外面儿尝过呢。
瞧瞧这地儿上,花花草草的凭空长的一大截,到时候还得她来修剪。
躺椅都给弄坏了!
景元走上前,用脚踢了踢地上散了架的躺椅。
可惜了。
她还挺喜欢这个躺椅的。
少年经常躺在上面,有时候自己躺上去,就感觉好像他就躺在身边似的。
蹲下身子,少女检查了下这堆零件。
还行。
就是几个连接的地方散架了,这躺椅本身用料不错,修一修应该还能将就着再用。
行了,现在,让她来看看那两个王八蛋跑哪儿去了。
房子的门还是没锁的,景元推门就进了。
主屋似乎还是和她走时一样,没有被糟蹋过的痕迹。
但少女并没有放宽心。
因为空气中散发着的一股熟悉味道愈发浓厚了。
原先在院子里其实就能闻到,但淡很多。
沟槽的......野战打爽了进屋开二番战是吧?
景元冷笑了一声。
来来来,让我看看你们的丑态!
她气势汹汹地搜寻着屋子。
厨房,没有。
她自己的卧室,没有。
镜流的,没有。
安镜的,也没有。
所以,她理所应当地站在了关着的浴室门面前。
里面的B动静完全应证了她的猜想。
脸上的表情是皮笑肉不笑,景元没有急着进。
她先把连裤袜外面套着的黑色安全裤给拽了,甩一边儿去,然后再把身上的扣子带子都弄松点儿,小黑靴子也干脆脱掉。
至于要干什么你别问,问就是在尊重浴室这个词。
猛地拉开门,两个背叛者正淹没在浴桶里苟合。
“哟?”
那少年是一点儿被抓奸在场的惊慌都没有,甚至还饶有兴趣地挑了挑眉:“已经下午了?”
“是啊。”
景元冷笑一声,先把门重新拉上,免得有些已经瞒过了她脚的乱七八糟的东西流到外面去,她走到浴桶前,叉着腰居高临下地望着两人。
“还看你们还真是够忙的,连时间都没空看。”
“差不多吧。”
在他身上,披头散发的女人咬着牙,面前陌生的声音让她勉强唤回了些已经有些溃散的意识,不满地拍打下少年的手臂。
“还,还不快......拔出来!”
原本清冷的声线在这一刻却夹着止不住的颤音,分外魅惑。
“懒得动,自己拔。”
安镜一只手臂撑着浴桶的板壁,右手成拳撑着脸颊,懒洋洋地说着。
镜流感受到自上而下的来自景元的那股目光,只觉得格外羞耻,她咬着牙,不让奇怪的声音从嘴巴里吐出,双手无力地举起搭在木桶的一块板子上,开始用力。
这毫无疑问是个艰难的过程。
也毫无疑问是不能用详细的语言来描述的过程。
景元看着那已经快消去近半的突起,嘴角忽然间勾起一抹邪笑。
她忽然间上前几步,腹部已经紧贴在了桶壁上。
身形掩盖住阳光,阴影投射在镜流脸上,后者略带着茫然地抬起头。
看着景元的表情,女人隐约察觉到什么不对劲。
“你......你做什么?”
景元嘿嘿笑了声,没说话。
她只是把手搭在镜流的肩上,在后者逐渐有些惊怒起来的眼神中,猛地下压。
“逆徒你敢?!————啊、啊——嘶——嗯~~~~”
少女看着师傅此时此刻的表情,早上强行被丢出家门的怨气顿时消散。
虽然知道事后会被整的很惨。
但是,下次还敢。
景元肆意地笑起来,翻身跃进桶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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