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通吃
他正将-瓢洗澡水浇在火热的石头.上。石头下是个电炉子。水浇上去发出刺啦刺啦的声音,化作蒸汽,让浴室内热腾腾的。
营地内有专门的洗澡堂,蒸汽锅炉加煤炭,让成千上万的官兵享受冬日的温暖,消除疲劳。但单独浴室什么的,得上一-定品级才有。
“挺好的,我很喜欢。“尤利娅解开自己内衣的背扣,挂到衣钩上。在过去,她从未想过冬天能自由自在的洗热水澡。
寒冬腊月在家里捂上几个月是常事,能把人活生生捂臭了一-- 百年后的普通人对此绝对难以想象。
燃煤、电炉、桑拿,一切是有钱人才有的享受。可现在,尤利娅不但有了,还是最好的。她知道这些是怎么来的?仅仅因为她漂亮而已,但只有漂亮又不够。
“要我帮你吗?”少年凑了过来。
“不用,我自己可以。"尤利娅慌乱拒绝,她知道自己或许应该放开些,就像马林斯基剧院的芭蕾舞女老师,走妖艳放荡主动迎合的风格。
可她做不到,面对少年时,内心总是煎熬。这社会对女人总是很双标,既强调贞洁,又追求纵欲。
那位女老师也警告过尤利娅,两人的风格必须分开--男人么,总是喜新厌旧,喜欢在不同女人间游走。
周青峰还是过来了,伸手摸到尤利娅的腰臀。
从后腰摸到前胸,又从前胸摸到股间。双峰压手,细绒撩人,丝绸质地的蕾丝裤袜光滑细腻,配合女人匀称的体态,堪称完美。
作为俄罗斯女人,尤利娅的骨架偏大。她已婚,不再年轻,严寒更是逼着她储备些多余的脂肪,没办法像十几岁的小姑娘般轻盈。
温雅的面孔,圆润的双臂,饱满的双乳,丰腴的腰臀,修长的大腿一-只有足够强壮,力量够大,够粗够硬的男人才能征服如此成熟的女人,才能体会其内媚和湿热。
尤利娅本想着少年还小,或许调皮,或许青涩,或许处于对漂亮女性的好奇,稍稍给点甜头就能让他满足。
可当被少年环腰抱住,人妻忽而有种小女人被压制的感受,喘不过气,娇弱无力,欲拒还迎,身子不由自主的就软了。
“维克多,别闹,你不是要洗澡么?”
尤利娅细声细气的。她没法大声,因为人已经被抱起,仿佛小马硬要开大车,原以为小马拉不动,没想到不自量力的是大车自己。
丝绸裤袜被一点点的扯下, 最后的屏障消失,女人为自己的误判而又羞又臊,很想逃却逃不掉,只能装死般不说话,任由施为。
浴室里有个大浴桶,里头装满热水。
少年嘻嘻哈哈的将人妻抱进浴桶内,先是连体合二为一,再不疾不徐的抓了毛巾和水瓢,认认真真的摸黑洗澡。
尤利娅转而又气又急,本以为男人都一样,天-黑,衣一脱,扒开腿硬来几分钟就算完事。没想到占有自己的这小子花样百出,让她方知当女人的好处。
很滑很润很热很麻。
坏小子一会说这胸我能玩半年',又说这腿玩-年也不腻’, 还说'丰腴的女人一定要体验"后入翘臀',这姿势除了费体力,没有任何缺点。
从和风细雨到狂风暴雨,到最后人妻咬着牙恨自己为何如此不堪,-边懒懒的和坏小子抱在一起,在余韵中闲聊,恢复体力。
“维克多,你真是坏。”
“为什么?”
“只有权贵才会想出你这么多害人的玩法。”
“哪有什么害人的玩法?我信守承诺,根本没动手动脚,都是你在动。”
“我没有,根本没动,是你逼迫我的。这些花招,我怎么想都想不出来。”
水还热,两人都不想出来。
尤利娅算是明白剧院那位芭蕾舞女老师会对少年死心塌地,女人碰到能满足自己的男人,大概就是如此了。
安静时,就听屋外传来声音,听来是别洛夫来了,跟门口的哼哈二将说话。尤利娅听得一惊,忍不住绷紧身体。
少年嬉笑的贴耳要求道: "再夹- -下。”
“什么?”
“你大腿用力,再夹-下。”
“不,水快凉了,我要穿衣服。
“求求你了,刚刚夹的人很舒服。”
"小色鬼,放开我,不想理你了。”
浴室内大有梅开二度'的意思,宿舍门外来的别洛夫也颇为振奋。他来找周青峰没特别的事,纯粹想表功。
“俄军叶卡捷琳娜大帝师被我们击退了,那可是一一个机械化师,有一-百多辆重 型战车,五百多部配套步战车和装甲卡车。”
别洛夫手舞足蹈的,又笑又喊,嗓门超大。他这辈子没想过自己还能指挥打仗,且打赢了敌人的王牌部队。
巴甫洛夫指挥的叶卡捷琳娜大帝师是沙俄组建的五大王牌,用以震慑欧洲的压路机’。它日常卫戍首都,是窗口部队,经常向各国外交官展示。
没想到,这么一支攻坚破锐的王牌部队在对付区区万人规模的叛军中居然被击退,实在令欧洲各洲国对俄军战斗力打上一个大问号。
尤苏波夫亲王为此大发雷霆,要求整顿一天后再次发起攻击,重塑帝国尖刀的威风,只是这想法被圣彼得堡的工人起义打乱了。
此刻在常委宿舍外,阿历克斯穿着皮外套,戴着皮手套,背着一支波波沙,平静的看着别洛夫。
旁边的瓦西里恭维的附和别洛夫几句,却没敲门打搅'首长'休息的意思。
别洛夫也不在乎,只高兴的喊道:“在昨晚的战斗中,我们不但获得巨大胜利,还逼得敌人一个机械化团投降。
因为他们夜里被我军的穿插打倒晕头转向,天亮后油箱没油了,想撤都撤不下去。这其中我指挥的第一机动合成营发挥了巨大作用。
说到穿插,这真是一门高超而绝妙的指挥艺术,用得好能以弱胜强。我发现自己在这方面很有天赋,- 晚上就学会并在实践中发挥出色。
被俘的俄军军官一直很疑惑,又很不服气。
他们在战俘营听说我是指挥官,反复问我是如何在黑夜找到他们阵线空隙,且一-而再,再而三的绕到他们侧后发起攻击?
我说自己是靠精准的洞察和敏锐的战争直觉,他们完全不相信且无法理解,但现实就是这么回事。
知道吗?我们在深夜的每次迂回都让敌人极为惊恐。他们非常害怕这个,一旦发现后路遇袭就担心被包围,然后不顾原定作战计划,拼命也要突围。
当得知我们一个连乃至-一个排就敢绕俄军后路,那些被俘军官疯狂大叫,说什么违背军事常识,骂我是没有受过教育的野蛮人,发动的自杀式袭击。
可我们是胜利者,他们失败者没资格批评我们。
部队正打算总结近几天的胜败经验,特别是找我谈战斗细节。我想来跟维克多聊聊,毕竟当晚的战斗总指挥是他。”
别洛夫得意之余,有些话没直说。
苏维埃武装力量委员会对前两天的战斗结果表示极大振奋,特别是周青峰亲自下场指挥夜袭,靠微操逼退俄军机械化师的奇迹。
骤然间,苏维埃’上下对战斗的信心暴增,对迂回战术表现出极为浓厚的兴趣,很想破解并进行推广。
别洛夫看到了苏维埃'真有夺权占领圣彼得堡的可能,对自己的战绩格外看重,希望找周青峰背书。
但对于推广迂回’战术,最大阻碍恰恰来自周青峰。因为少年认为苏维埃'目前最紧要的是动员更多的工人起义,占领或破坏俄国的公路铁路和工厂。
跟俄军野战纯属脑子有病。
迂回战术对部队要求极高,周青峰能指挥玩这手是因为他搞直播开挂,有单向的战场透明。
换苏维埃“当前的杂牌,不被敌人碾死算他们命大。因此在常委宿舍门口磨了半天,别洛夫也没见到周青峰,更没有获得对方支持。
"哼哈二将现在拎得清自己现在该站谁那边,对宿舍里有谁和干什么是心知肚明,但对别洛夫是只字不提。
宿舍内,尤利娅被喂的饱饱的,才被周青峰抱着擦干水,换了睡衣上床休息。睡了三四个小时,体格强壮的少年恢复精力体力,从房间出来。
时间还是深夜,吩咐'哼哈二将'去休息,周青峰换了两名勤务兵准备再次工作。他走到营地指挥部,见到值班的柳宾斯基.上校,询问当前状况。
“敌人调转兵力,去对付城内的起义部队了。目前朝我们来的是刚刚赶到的哥萨克骑兵。不过他们没带马来,带来的是轻型战车。
另外,俄军还从莫斯科方向调来了一支空军, 威胁很大。我们临时编组了防空部队,但单靠防守是不行的,还是得靠进攻才能击败敌人。"
周青峰皱眉问了句:“我不担心哥萨克,但飞机确实很让人讨厌。我们有飞行员吗?
柳宾斯基摇摇头,"有,但很少。”
91章不能言说的秘密
冬宫在搬家,尤苏波夫亲王住不下去了。
当市郊的战斗如火如荼,圣彼得堡的工人爆发出极高的革命热情,逮着机会就将高高在上的沙俄老爷们掀翻下马。
堂堂亲王过去一直认为俄国穿越者积极搞工业,国力几十年迅猛发展,创造无数财富和工作岗位,应该算待底层不薄。
可当数万工人拿起武器,构筑街垒,冲击政府,乃至要推翻罗曼诺夫王朝时,亲王殿下才意识到自己太久没倾听底层的声音,所有的‘想当然在瞬间破碎。
为什么?现在的生活明明比几十年前好多了呀--高高在 上的人直到被推翻也想不通,底层的人为什么不感恩戴德,反而戾气爆发。
周青峰曾经笑称,这是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要和不平衡不充分的发展之间的矛盾’,说直白点就是贫富分化太大,穷人不乐意乃至绝望了’。
坐上撤离的轿车,侍从给亲王递来几份紧急电报。
莫斯科帮的那帮家伙在看笑话,大言不惭的表示可以接纳尤苏波夫亲王前去避难--去 了只怕就不是亲王,而是阶下囚了。
德法英等国的外交官连忙发来照会,表示坚决支持罗曼诺夫家族对俄罗斯的统治,必要时愿意给与一切形式的支援。
欧洲国家倒是真的怕俄国赤化'-- -这台压路机幅员辽阔,人口众多,它要是在意识形态上出现巨大逆转,对欧洲地缘政治的影响是远远超过东方的中国。
亲王巴不得欧洲各国支援自己,但现在也来不及。圣彼得堡距离德国柏林-千三百公里,中间是不存在'的波兰和波罗的海三国。
等西欧支援赶来,亲王只怕尸骨无存。
“真该死,怎么会闹成这幅鬼样子?
轿车启动,尤苏波夫亲王在数千卫队的护送下离开正陷入战火的圣彼得堡,打算先去南面一-百多公里外的诺夫格罗德暂避。
离开前,亲王殿下对再次返回圣彼得堡还是充满信心。他想好了要如何重振部队,招募兵员,严厉镇压苏维埃叛乱。
也许这过程中要对其他势力有多退让,也许要苦一苦民众,但攘外毕先安内嘛,内部异端比外敌可恶多了,必须以最凶狠的手段将其灭绝。
“幸好哥萨克部队还愿意听从我的命令。俄罗斯之王的任务也捏在我手心,这个国家的命脉并未失控。”
亲王最大的信心此刻正在圣彼得堡的维捷布斯克火车站下车,烈烈寒风中是陆续抵达的哥萨克部队。
这些蛮子来自温暖的高加索地区,北方的极度严寒让他们非常不适应,自下车伊始便显得暴躁,开始在闹事。
他们留着大胡子,穿着臃肿而不合身的军装,背着单发的栓动步枪,抬着用马拉车拽的重机枪或小炮,呼着白气在车站周边打转,注视俄国首都。
圣彼得堡在欧洲也算有数的大城市,车站附近更是远比高加索的草原和乡镇繁华百倍。光是商店的玻璃橱窗就让他们流连忘返,还有街头漂亮的女人以及华丽的建筑。
哥萨克军人首先咒骂车站没给他们提供食物、衣物和药品,再骂陆军部没给军械和弹药,然后这些家伙就开始‘自力更生',一个字... .抢!
在市郊的周青峰正准备下令部队向城内的工人起义部队靠拢,就从电报里获知哥萨克部队抵达后马上跟构筑街垒的工人发生冲突,双方很快在交火中出现伤亡。
哥萨克的抢劫是有组织有经验的,首先封锁街道,不让任何人离开,然后挨家挨户破门,端着刺刀进去搜刮。搜刮过程中不管有没反抗,少不了有强奸和纵火。
这就是亲王殿下打算付出的‘代价。
柳宾斯基上校介绍战情时,指着地图重点说了哥萨克,“先期到了三个师的哥萨克骑兵,后头还有三个师。
他们的主要装备是八九吨的轻型战车,城里的工人部队只有轻武器和少量小口径火炮,在交火中吃亏很大。
指挥哥萨克部队的图沙耶夫上将,他在无线电里公然表示要在三天内处死所有的苏维埃党员,并将加入我们队伍的叛军剿灭殆尽。
实际上,这位上将正用平叛的借口在城内抢劫。任何阻止的人都被他们视作叛军',进而遭到其攻击。
城内的同志说那伙屠夫来了才半天,他们洗劫的城区就如同鬼蜮,尸骸塞满街道,妇孺横死丧命,房屋燃起火焰。
起义的工人要求我们马上进行救援,解救他们的亲人并挽救财产,否则这将极大的打击队伍的士气和信心。”
周青峰对哥萨克无感,甚至轻视。但柳宾斯基上校说话间是痛心疾首,对哥萨克可谓是深恶痛绝。
城里的居民听到政府把这支'暴徒部队调来平叛,几乎是毫不犹豫的转而支持苏维埃'。
工人起义如此顺利,甚至得到不少底层政府官员的帮助,也跟哥萨克部队的凶名有关--别家部队当兵拿饷,这支部队当兵抢劫。
不花一分钱征召的‘血税听着是不错,可现实是军队要么极度弱化,要么极度凶残--前者是大明军户,后者就是哥萨克。
这支所谓的传奇部队现在可不是什么红色骑兵’,妥妥的沙皇猎犬,无恶不作,罄竹难书。
“我明白了,还是得提起重视。"周青峰点头表示自己会想想办法,“目前只能靠部队的自我牺牲,制止哥萨克暴徒的恶性。性
苏维埃可以对外宣布,不接受任何哥萨克的投降,直到将他们全部消灭,战争才会停止。”
柳宾斯基上校重重应了声,"完全可以,我们绝不会放过这些刽子手。"看着少年转身离开指挥部,他也随之松口气。因为任何问题到了少年手里,仿佛都能解决。
周青峰又去看王弘毅,这位中央联络员才干几个小时就萎靡的够呛,
幸好苏维埃"临时抽调几名政治可靠的财务人员来帮忙整理时空贸易的账目和数据,否则他真的要撂挑子喊不干了。
看少年几个小时后又神采奕奕的回来,王弘毅忙不迭的丢下手头工作,一言不发的朝办公室的行军床上躺下:扯被子前喊了句:“上千个客户要应对,这工作真要命。”
苏维埃的财务人员在整理启用未来通道"以来所有的文件。其中有很多是少年用汉语随手记录的,有些交易已经完结,有些则持续好几个月。
不是周青峰亲自来,旁人根本看不懂,分不出轻重缓急。
“不忙,不忙,慢慢来。”他笑呵呵的打开虚拟屏幕,连通2023年的张梅,发现对方也忙的鸡飞狗跳,工作量暴增十倍。
张梅的问题更多,因为她惊讶发现公司业务遍及全球,且很多都是亚非拉的不发达地区。随意整理些账目,她又发现所有交易似乎都没有物流信息,仿佛被刻意抹去。
“不急,不急,有什么可以直接问我。我记性好,且只需要食物和水就可以七十二小时不眠不休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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