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言未尽
很淡,可在嗅觉特化的身常在面前和赤身裸体无异。
于是马卡龙没有打断她的行动,但这探究看着鲁珀小姐一点一点的移动过来,随时准备来一点蓝染语录或者大蛇丸语录招揽迷茫的小朋友,结果……
挪到足够距离的拉普兰德直接暴起,一口咬在了马卡龙的罩门上!
没有一点迟疑或者恶心的意思,这位拉普兰德女士完全不在乎她在咬着什么,以连钢铁都要咬碎的气势一口咬了下去!
!!!!!!!!
马卡龙不知道别的羽毛怎么想,但他真的被这种“刹那嘴里咬住了未来”的情景,教会了什么叫深深的淡疼。
心理上的,也有物理上的。
!!!!!!
第二十八章 欢迎来到亚楠,外乡人(三)
“你醒了?”
拉普兰德回复神志时听到的第一句话是个低沉平稳的男声。
但她没有回复,而是微微活动身体,感知各个部位的行动性——被敌人捉住醒来时不要顺着对方的节奏走下去,先要检查自身的完成和行动能力,这是萨卢佐家黑帮的必修课。
虽然这听起来就相当实用的经验教训没能拯救这个破落家族灭亡的命运。
但谁在意呢?
拉普兰德用这样的经验救了自己很多次,她实在太了解那些自负的审讯者怎么想了:无外乎先是装个高深莫测的样子试图骗出点什么来。
谈个天说个地发现滴水不漏就开始打感情牌。
感情牌打不起就恼羞成怒威逼利诱,当温情脉脉的言语无法得到诚意,审讯者们就撕下温文尔雅的面具,开始用见不得光的手段应对死不开口的家伙们。
拉普兰德知道这些人会用多么恶毒的手法,家族里这方面的审讯与反审讯的相关材料非常多,随书配上栩栩如生的图画和照片,生猛蛮荒、荒唐憎恶的场景昭然于目:
图画锋利的笔锋把一切能说的不能说的通通拓在上面,即使现在白狼小姐依旧能记得那些奇形怪状的受审者和对审讯情况的猜测:家族里厉害的老人甚至用亡者身上的伤痕推测所受的刑罚分别是什么。
既然决定有一身硬骨头,就得做好承受被人一根根打断的痛苦——拉普兰德不想去赌这个声音清朗的男人抱着的是善意还是恶意,她只想用自己的利爪和尖牙自保。
既然如此又何必回答?
终究是要等恢复过来才能继续交流的。
何况……
拉普兰德清除记得她是因为面见辉光而失去意识,即使如此,在最后的记忆碎片里,她还是只看到了血肉筑成的岩窟。
——睁开眼也不过重回地狱,更应该找点办法保护自己。
男人的声音也停下了,留下一阵沉默给拉普兰德。
?
为什么?
难道他不知道我已经醒了,刚才只是诈我?
拉普兰德心里想。
但她克制住了所有的情绪波动,只是小心翼翼地控制身体以微小的幅度移动。
手指、脚趾、手掌、脚掌、小臂、小腿、大臂、大腿……
拉普兰德小心翼翼地适应身体,试图重新找回曾经控制身体的感觉。
“我猜你现在一定在控制身体。”
男人的声音突然从拉普兰德的耳边响起。
是颅骨上的兽耳,毛茸茸的耳廓被这人吹出的空气拂过,痒痒的很奇怪——
拉普兰德没有忍住,耳朵微微颤了一下。
完了!
白狼小姐瞬间就搞懂了暴露的现实,几乎没有间隔的就要挺直身子,腰腹用力直接旱地拔葱找回站位优势——
只要给我一点时间,我就能制服这个人!
拉普兰德在心里发出嗤笑:‘这人什么都不知道吗?居然敢和萨卢佐家的人近战!’
精神摧毁这种近战利器在拉普兰德这位应用者手里足够让好手都短暂停顿,只这一时停顿冷酷的拉普兰德之狼就能撕碎不自量力者的咽喉!
啪——
拉普兰德停顿了下来。
由不得她不停顿——这个男人根本就不是什么新手,他一直把右手搭在拉普兰德细嫩的脖颈上!
颈动脉被压迫的感觉已经告诉了拉普兰德此刻大力挣扎的后果,白狼小姐以与暴起时相同的速度撤销了蓄势待发的精神摧毁。
从悄无声息接近她、把手搭在她的脖子上整个过程,拉普兰德什么都没感受到。
这意味着什么已经不用多说——她想必是打不过这种人的。
何况此刻身无利器、要害已失,拉普兰德已经失去了挑战的权力,只能等待掌控她生死的男人做下决定。
“在你不顾一切反击的时候你应该想到一个前提,你的手脚都恢复了感知。”
所幸男人没有让拉普兰德小姐白等,在她绷紧的筋肉软下来后,低沉的磁性音色再次拂软在拉普兰德白色的耳尖,让白狼小姐忍不住抖了抖。
“这证明我对你没有恶意,或者说,我需要你以某种健康状态活着,否则现在的你只是个可怜兮兮的、被磨破了一层皮、依旧只能像个毛虫一样扭动的活偶,拉普兰德小姐。”
男人一边说一边用手指压在拉普兰德闭着的眼皮上,微微用力,让晶莹的瞳孔在昏迷后怯生生地观察这片让她崩溃的世界:
有什么要看的?最多不过是一堆层层叠叠恶心蠕动的肉块罢了,最多有那么几块更恶心的黑色石头,伸出一堆触手榨血。
让我看这些有什么意思?
拉普兰德虽然不情愿,但她的眼皮非常诚实,被男人剥开了阳光的一角,让世界重新映射在瞳孔里:
在拉普兰德眼里的,不再是血肉模糊、散发着温热和腐味的生物母体,而是普普通通的教堂天花板。
是的,普普通通。
拉普兰德在打开眼睛的同时就用余光开始观察周边地形,随时准备逃跑。
目之所见却让她忍不住有点怀疑人生:
灰色的、未经刷料的水泥墙,粗糙的墙面把光线晕染成拉普兰德少见的悠闲样子,椅子多不胜数,有大有小,有的精细有的粗糙。
拉普兰德还看到几个椅子明显是超出她见识的奇形怪状,像是小孩子牙牙学语时顺手做出来的木头小玩具,又像是某位大师带着戏谑把昔日里的狂想信笔涂鸦。
她现在躺在硬质平台上,如果所料不差应该是神父演讲时的大方桌,不过一样不是什么精细打磨的成品,带着粗制品特有的摩挲感,与拉普兰德的发丝、尾巴粘合出咝咝的声响。
她仿佛回到了小时候在初期完成的小教堂里疯玩的日子,没人逼迫没人打扰,就是一个人百无聊赖寻开心,悠闲的躺在并不舒服的台子上晒太阳,一晒就是一整天。
阳光把毛发和建筑都染成暖洋洋的样子,慵懒到世上的道理就是一起一立,起来是走动的日子,躺下是休憩的时间。
其他的事情?
何必想呢?
本就是无须在意的事情。
小拉普兰德从不知道命运向来吝啬,每一样的赠品都标好了价格。
她现在无处可去,带着血脉里的力量在西西里疯玩,斩杀敌人挑战自己,一直到最后都绝不妥协,要么壮烈而亡,要么像个源石一样炸开,在某个命中之地放个烟花看看。
“再想事情?”
拉普兰德神色的微妙变化没能逃过男人的眼睛,他仿佛看透人心一样猜到拉普兰德这只失家野狼的迷茫与凶顽,却用脖子上的束缚让这位大胆的杀手明白现在谁是主导。
马卡龙放开拉普兰德的脖子,两只手掰着她的脸颊,让白狼小姐四处乱晃的眼睛对准此刻正和她反向对视的自己:
“虽然能猜到你在想些什么,但直白的说出来就有点失去风趣了。”
“但是,有句话不得不说呢,这是每一位来到亚楠的人都能得到的词话。”
神父炙金色的眼睛注视拉普兰德铁灰色的瞳孔,灿烂的颜色让白狼小姐晶莹的瞳孔微微缩紧。
“欢迎来到亚楠,外乡人。”
第二十九章 分裂
神父说出这句话后,拉普兰德的意识仿佛分成了两个部分,一个意识带着警惕和防备的拼命嘶吼这是个危险的地方,要赶紧离开。
可她什么都不能做,只能在看不到的地方呜呼嚎叫,拼命地发出指示。
另一个意识却听从神父的一切指示,懵懵懂懂间把神父视为亲人,乖巧的像是面对教父,被男人随口指示了一句去梳洗就站起身体整齐衣物,笑的可可爱爱的等着教父带着她去浴室:
天可怜见!拉普兰德从来没这么笑过!
所有人都只见过狂热的、残暴的、狰狞的、冷漠的、恶意的拉普兰德,她本人也最多看过几次空洞虚无的笑容而已。
可听从神父命令的拉普兰德小姐笑的像是个少女心满满的可爱女孩,她爱着神父,却知道对方的使命和追求,于是只得把赤忱和热烈藏在心里,用可爱温顺的笑靥去安抚自己的心上人。
呕!
拉普兰德被推搡在外的精神忍不住呕了一声,她根本不相信这是她自己,把如此软弱和恶心的人格当做神父用了不明源石技艺造成的后果,这个人格就是神父用于操控她的手段!
可拉普兰德小姐又能做些什么呢?
马卡龙动手快到拉普兰德可怜的动眼能力没反应过来就完成了源石技艺释放,白狼小姐甚至没看清神父用了什么类型的邪法就轻易中招,在肉体外面气的嗷嗷大叫。
可惜,败者食尘!
即使不情愿,拉普兰德也只能眼睁睁看着身体羞涩地邀请神父共浴,被拒绝后失望的在无人的浴室内脱去衣衫,还不死心的故意发出一些不妙的声音,试图让神父走进浴室看到带着伤痕的身体。
!!!!!
拉普兰德小姐更气了。
她怎么可能这么干?
“【叙拉古粗口】”
可白狼小姐只是想一想就知道喊着什么“把我的身体还给我!”之类的废话毫无卵用,只好绝望的用西西里口音的叙拉古俚语咒骂神父和现在不知羞耻不要尊严、占据了她身体的东西。
但这场单人的粗口秀毫无作用,控制肉体的新人格还是磨磨蹭蹭的结束了洗漱,更加失望的穿上神父为她安排的衣物:
一件普通的修女服。
没有故作诱惑的高开叉也没有表明抑制欲望的厚布料,就是普普通通用棉料制作的修女服,在这样的天气里穿上这件修女服可能会流汗,于是她轻巧的脱去拉普兰德原本备用的一系列“小玩具”,在离体的灵魄痛苦的注视下只在身上套了件内衣就扭着优雅的步调去找神父了。
啊……
拉普兰德痛苦的用右手扶住了头。
她只是看一眼就知道犯了多少错误:
没清理浴室——留下痕迹
磨磨蹭蹭洗完身体——连尝试思考逃离都没做
洗浴期间还念着神父的名字给自己做了点友谊身心的保养——拉普兰德不知道该唾弃这行为不知羞耻还是浪费体力
……
以及最致命的穿上不明底细的人提供的衣物,放弃原本带着不少小工具的内外衣物。
现在她真的是个手无寸铁的鲁珀了——连牙齿都抿在嘴里,让脸上出现一道带着红晕的羞涩笑容。
拉普兰德已经不想说话了。
她清楚的看到这位占据身体的东西特意松开了修女服一些隐秘位置的拉扣,明显是打算洗干净后见到神父再次突击一波——这种锲而不舍的风范倒是像极了拉普兰德。
可她只想去追杀敌人,而这个人格只想和神父和和美美。
“你可真美。”
等待着她的神父坐在教堂里的椅子上,笑着对拉普兰德说。
“您喜欢就好……”
铁灰色的毛发和铁灰色的瞳孔一样湿润的美人轻声怯语的说道。
她看向神父此刻坐在座位席最前方,看着一摞信件拿笔勾画,沉静稳重的样子整个人都在发抖,双腿并的紧紧地,特意扭动腰肢让一些细微的身体特征显示出来,带着拉普兰德绝对做不出的妩媚走向神父。
——shit!这个屑女人走起路来都不是拉普兰德正常奔进时的雷厉风行,而是步款袅袅,迈伐蹙蹙的缓缓靠了过去,拉普兰德能清晰感觉到布料摩擦的尾巴转的好像风扇。
不要啊!!!!!!!
拉普兰德
在意识里大喊。
可神父没有回应拉普兰德小姐可怜的呼号,温和的特意露出柔软之物的拉普兰德修女抱了抱,拉普兰德清晰地感觉到身体的肌肉在发力,故意让雌性特征在神父身上反复悬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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