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神性混合体
有了开始,哪怕万分艰难,也总算迈出了第一步,总比原地踏步好得多。
万幸的是,他们已经迈出了第二步,如今正向着第三步前进。
经过这两年的学习,林奇已经意识到,人工智能才是自律人形的关键。
而这项技术不仅仅可以应用于自律人形士兵上,还可以应用到坦克、飞机、战舰,乃至其他的别的大型设施之中。
自律人形不仅可以应用到军事领域,还可以应用到民间的各行各业,从事普罗大众为了生存而不得不从事的重体力劳动行业。
林奇收拢散发的思绪,注视着面前还未适配仿生生物材料的铁疙瘩们,心情激荡。
他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名留青史,但他知道,自己拥有这样的机会。
首个军用自律人形部队的指挥官,这个名头,足以令他出现在教材之中。
“今天的实验进行得怎么样?”
林奇闻言顿时停下脚步,很是认真地回答说:“实验终止,它们的反应很慢……”
“这是核心与AI模型的缘故,它们还是试做型号,不完善才是正常的。”
“我也是这样想,但就这样进行实战测试,会不会有些太急了。”
拉斐尔哑然失笑,林奇军士长尽管经过填鸭式的学习,有些东西还是不甚了解。
军用自律人形的躯体早在四年前就通过了技术可靠性验证,得到了陆军的有限生产命令。
毕竟是她的材料降级版,就各种机械结构而言,本身不存在问题。需要验证的是降低材料规格后是否可靠。
而这些测试工作在两年六个月前就彻底结束。
“它们现在的速度就可以了,方便观察。”她解释说:“就算AI出现暴走的情况,其缓慢的动作就是制服它的机会。”
“暴走很危险吗?”
“嗯,有风险。因为现在的‘墨提斯’是多个模块拼凑而成的AI,其稳定性连我都不敢拍胸脯保证。”
“拼凑?”
“就像我们的大脑一样,有多个功能区。
例如额叶,它控制高级认知功能和自主运动,处理计划、情绪、推理、解决问题、语言和动作;
颞叶:主要处理听觉刺激,由许多处理听觉、语言和某些记忆方面的子区域组成。
而‘墨提斯’就是这样。多个不同的功能区整合在一起,通过持续输入特定的数据使其按照人类大脑工作的方式‘活’过来。
但人和机器不同,人的大脑虽然有不同的功能区,可它是完美整合起来的;‘墨提斯’却不是。”
“原来是这样啊。”
军士长发出似懂非懂的感叹。
“好了,今天就这样先结束吧。回头记得把报告交上来,这样方便我向AI团队反馈。”
“好的。”
林奇试着邀请说:“时间不早了,去吃晚饭吗?”
“我不去了。”
“你不饿?”
“还有很多东西要看,明天得跟尼尔森讨论班排编组,”拉斐尔笑了笑,说道:“你自己去吧,下次请你吃饭。”
林奇嘴上答说:“就不劳你费心了。”
像这样的话就是客套,等同于婉拒。要是没脑子打蛇随棍上的话,会弄得大家都很尴尬。
林奇干脆利落地转身离开,在一棵树上吊死的话,未免太蠢了。
另一边,拉斐尔指挥着押运人员把这批军用自律人形装车。它们是怎么送到演习场地的,就要怎么把它们送回去。
此外,她还利用额外的线程阅读沃尔森提供的教材,准确地认识到战争不是某个谁就能影响的。
老实说,地面的野外战斗的重要性不比特种作战含金量低。
把资料看得差不多后,拉斐尔对陆军的寻求有了全面了解。
基于陆军的设想,军用自律人形必须要在人类的指挥下作战,否则它们只拥有基础的自动控制和识别系统。
毕竟自由活动的人形在战场上就是活靶。
人类士兵要承担起指挥军用自律人形发动进攻的只会责任,因此,这种小队的队长必须由人类实壁管担当。
人形小队长在战场上承担指挥人形的责任,他们的主武器为短管自动步枪,同时需要配备防御性手榴弹。
战斗打响后,人形小队队长的首要任务是隐蔽自己,其次才是指挥人形作战或参与战斗。
这要求小队长牢记“生存比战斗更重要”的原则,生存并恰当指挥人形作战才是人形指挥员的首要任务。
副队长的定位与人类小队的功能类似,在战斗打响后,他将作为B火力组的小组长,率领部下投入战斗。
只是这样一来,陆军的好多战斗手册都要进行修改,以免出现实际情况与书面情况差距太大的情况。
第124章 战争狂热
模拟战斗没超过3个小时,采集来的数据却足够数百名科学家废寝忘食忙碌好几个月。
拉斐尔告诉问询来访的陆军高官,他们必须要有耐心,因为这是军用自律人形的首次运作,即便只需要初步结果,也要等到半个月后。
对他们来说,这不是什么坏事,因为他们可以利用这段时间,认真思考决定‘墨提斯’自律人形服役后要如何进行编组。
对于已经适应了这种“隐士”生活的拉斐尔来说,同样不觉得别扭。
因为这里有极为严格的保密规定,所有工作人员外出都得有人陪伴。如果打算去市区逛逛,至少得四人同行。
即便有人过来叫上她外出,拉斐尔婉言谢绝,回头找铃音或绿辉去靶场练手。
飞鸟对这种无聊的活动敬谢不敏,她们是仿生人形,不会像人类那样随着时间流逝而出现技能退化的现象。
与其在靶场虚无地度过一整天,还不如留在宿舍看股市行情呢。
这天阳光明媚,天空湛蓝如洗,微风轻摇枝叶发出沙沙响声。
就在一片宁静祥和的日子里,德法联军突袭阿尔及利亚,从戴高乐号起飞的舰载战斗机打击群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翘掉了首都阿尔及尔市的机场和首都防空系统。
德法对阵阿尔及利亚的战争爆发,德法联军的登陆行动进行得异常顺利,完全不留任何机会给对手。
外界媒体相信,这场战争会比之前德法联军攻击利比亚要难啃。
不过,德法联军除了从地中海登陆首都阿尔及尔外,驻扎在利比亚的地面部队则从利比亚境内向迈斯欧德堡和扎尔扎伊庭两地展开攻击。
德军主要负责攻略迈斯欧德堡,拿下后向东部大沙漠南部的哈希拜盖勒布尔方向前进,控制交通枢纽;法军负责扎尔扎伊庭,然后沿着公路向伊利济前进。
当两支军队摧毁所在省份的阿尔及利亚军队之后,囤积下一步进攻所需的资源并做出北上攻击的姿态,等待合适的进攻时机。
显然,在这一阶段,压力全在地中海沿岸的联军身上。
不过,地中海沿岸的登陆活动不只局限于阿尔及尔,奥兰和贝贾亚两地也都遭到攻击。
阿尔及利亚军队的组织度比预估的要高,他们的努力只是迟滞了联军的步伐。
随着35年1月“北极光”事件一举炸烂了半个欧洲,此后数年间爆发的大小冲突成为这一代欧洲人最深刻印象的历史事件和各种都市传说的背景板。
而随着德法联军的组建和大量难民涌入,使得欧盟各界都陷入了莫名的精神焦虑。
尽管无孔不入的各类流言都在时刻加剧着这种焦虑,但更多人还是尽量不去想战争爆发的事。
直到“生存、开拓”观念的传播,跨过地中海开辟“安全、洁净”生存地的概念已经成了德法,乃至传统欧洲地区的共识。
于是,他们最不愿意面对却又期盼的事还是发生了。
7月19日,在阿尔及尔市出差的德国人夏洛特·冯·艾肯瓦尔德女士失踪,随即在推特、脸书上有她被肢解的视频并附上了极端挑衅的言论。
随即,德国要求阿尔及尔警方找到凶手,然后引渡进德国,使其接受审判。
但阿尔及尔当局措辞严厉地拒绝了德方的要求,只是说他们会找到真凶,并给出了如下答复:
“我们不会冤枉任何好人,更不会放过任何刽子手。”
事态似乎就此缓和了下来,德方先行退让,同意了阿尔及利亚当局的决定。
只是,两天后,情况便急转直下。伊莎贝拉·塔尔贝格女士的家人发现,他们联系不上亲人,于是报告了阿尔及尔市局。
当他们从警局回到家后,才从电视新闻播报里看到伊莎贝拉的死讯。这是第二起针对旅居或在阿尔及尔公干德国人的袭击。
这次后,德国似乎消停了下来,任由事态发展。
只是,在这期间,驻扎在利比亚的德法联军提高了战备等级,人员取消全部休假返回营区。各级单位分发实弹,机械化部队前出至利比亚与阿尔及利亚的边境地带。
航空兵在边境空余互相试探、拉锯,战术侦察机、电子战机和预警机来回穿梭,干扰或记录阿尔及利亚军队使用的雷达。
地中海航运线路变得异常繁忙,大量物资运往利比亚和法国在地中韩沿岸的海军基地。
法国海军宣布将在地中海展开军事演习,德国海军所属舰艇通过直布罗陀海峡后,宣布参与这次地中海演习。
与此同时,艾森豪威尔号航空母舰所在的打击群从叙利亚海域转头前往演习区域,但并未参加演习。
在那一阶段,双方的紧张氛围达到顶点。
7月28日,在迈斯欧德堡、古达米斯和圣堡构成的边境三角区域内,德军与阿尔及利亚边境部队开始出现零星交火。
此时的德第一装甲师表现得相当克制。处在最前线的第九教导旅运用一次冲击就摧毁了阿尔及利亚边境守军的防线,把他们逼退到迈斯欧德堡。
这支部队国防军,乃至德法联军总司令部眼中,其定位都是快速干预部队的主力装甲力量。
其拥有的88辆豹2A7/A7V坦克是核心,他们在这场交战中展现了自己进攻的能力。
不过,他们在逼退阿边防军后,没有继续深入,而是退回了边境线。
联军内部对第九教导旅的表现赞赏有加时,没搞清楚状况的新闻媒体倒是对其撤回利比亚边境线的动作口诛笔伐,因为这样的举动在他们看来“非常懦弱”,只有用武力才能让对方屈服,从而交出凶手来。
事实上,这是为了配合海军的行动。此时,以戴高乐号为核心的打击群尚未完成战争准备,德军的护卫舰正在补给,压根没有做好战争准备。
只不过,让第九装甲旅没想到的是,对手在他们已经退让的情况下主动出击。
德法双方立即顺势宣布与阿尔及利亚进入战争状态。
第125章 键政的危害性
不管针对德国人的袭击是真是假,阿尔及利亚238万平方公里的土地上,石油探明储量约13.4亿吨,居世界第15位且油质量较高;天然气探明可采储量2.37亿万亿立方米,居世界第10位;还有可采收页岩气资源寓意达20万亿立方米,居世界第3位。
这些资源就埋在干涸的土壤之下,它们总归不是假的。
拥有这么丰富的资源,人口才4500万人。而且处理得当的话,这4500万人里,总能找到一些愿意合作的群体,来充当廉价劳动力。
对于德法来说,他们很缺廉价劳动力。
此外,这一类人还能从事那些欧洲人不愿意从事的工作,比如下水道工人,城市清洁工、粮食作物生产、低端流水线工人等等。
就算不能全都图图了,但迫使他们南下迁移总归不是难事。难道说,巴勒斯坦地区的鱿鱼做得,咱们欧洲的老爷就做不得了?
道德在利益面前,就是一坨屎,这点毋庸置疑。
倒是阿尔及利亚人既惊惶又愤怒,而德法乃至欧盟的部分成员,却都表现出令人害怕的积极,他们希望战争规模扩大。
最终,在这份汹涌的狂热面前,战争不可避免的走向了全面冲突。
就在拉斐尔等人或在电视前、或在电脑前观看新闻报道和收听电报群直播时,飞鸟顺手拿起吵个不停的电话。
这是一通来自海军作战部的呼叫,联系人正是那位埃里克将军。
他在电话里表示说,对她们在船厂的工作感到非常满意,不论是工程管理方面的协助,还是大型船台工程的管理,都应该得到嘉奖。
“将军,有话请直说。”飞鸟对这种先嘴上夸两句,然后再谈正事的流程已经很烦了。
“你知道我们在夏威夷的建设项目吗?”
“知道。横须贺在那天就没了;关岛、小笠原群岛和马里亚纳群岛被辐射雨云砸了个正着,其ELID坍塌辐射数值超过了人类能够承受的幅度。
那太平洋上,海军还剩什么呢?基本闲置的中途岛空军基地,然后就是夏威夷了。
不加强珍珠港海军造船厂的维护能力,那就意味着我们彻底放弃太平洋。难道说,你们打算对约翰斯顿环礁机场进行扩建,还是说看上了太平洋遥远群岛?”
“环礁和遥远群岛是自然保护区。”
“太平洋上真的还有自然保护区吗?”飞鸟带刺地反问说。
“海洋的容纳能力比我们想象的要强。”
埃里克辩解后发现,他为什么要跟“拉斐尔”的逻辑走,于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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