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一隅屋檐
她如愿以偿,但很快就被凯尔希揪了出来。
就和scout所说的一样。
“w,你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吗?”
凯尔希冷冷的看着从集装箱后走出来的w,她背着手嬉笑道:“欸,我大概比你更清楚哦,毕竟亲自上战场的次数是我比较多嘛,医生~”
“你不该出现在这里。”
“如果您是指我的任务,那我现在正在休息时间。”
“凯尔希,其实没关系的,不用这么生气。”
特蕾西娅牵着卡斯特的手走过来,幼小的卡斯特好奇的打量着凯尔希面前的w。
凯尔希伸出手。
“什么意思?”
w嘁了一声,很不情愿的将相机放进凯尔希的手里。
“嘁,那个女人麻烦起来还真是难缠……只是拍个照而已吧!”
陈默听着w的抱怨,大体意思是w失去了她的小相机,所以现在正在找人发牢骚,她想来想去,也只有一个人会听自己的牢骚。
“如果你是来找伊内丝和赫德雷抱怨,那很不幸,他们现在都在工作。”
陈默看着从来不走寻常路,而是翻窗户进来的w,她正自顾自的用着房间里属于泥岩的咖啡机给自己泡咖啡,亲爱的副官小姐这段时间一直在磨练自己的业余爱好,而那台被放在办公室角落的咖啡机是她休息时逛了一个上午在格莱商业街里得到的战利品。
咖啡并没有主人的份,越俎代庖的w小姐完全没有身为客人的自觉,她斜挂着自己的铳器,端着咖啡靠在陈默的办公桌前,跳在他办公桌上坐着。
吹着气轻抿了一口手里热气腾腾的咖啡后,深深皱起眉头。
“啧,真难喝。”
“……”
“我进来的时候,发现你们营地里少了很多人?”
“他们都不像你这么悠闲。”
“是因为明天的会议吧,哦,不对,是今天了,我听说了哦,阿斯卡纶和scout这段时间也为这件事忙的不可开交,你怎么还安心的坐在这里?”
事实上,不仅是赫德雷和伊内丝,连泥岩和霍格都因为巴别塔的安全而带着大部分战士前往协助,原本陈默也是其中之一,但中途发生了一点小小的变故。
回到格莱成为离庭的指挥官后,比起亲自上阵,他更多是坐在办公室里,而这次格莱的会议的安保也用不着远行。
w一脸嫌弃的将杯子放下,陈默看着她的动作,她又像是发现了什么,晃着腿从桌上跳下来,好奇跑到办公桌左侧挂在衣架上的那身熨烫好的军礼服前打量。
上次来的时候还没这东西。
“这是你的?”她意外的转头看着陈默,然后哈哈大笑起来。“你还有这种东西啊,呐我说,你穿起这玩意应该挺搞笑的吧。”
“你不用每次一心情不好就跑来我这里找乐子。”陈默说。
“因为我每次心情不太好就会想起你,一想到你的情况和你对比起来我的心情就会突然好上不少。”她大言不惭的说着,补充道:“我看人一向很准。”
大抵是从巴别塔对待离庭的态度能看的出,面前这家伙在巴别塔内也是一个异类,w其实不太关心卡兹戴尔的局势会怎么影响……又影响不到她。
她只担心特蕾西娅。
虽然那个该死的医生每次就像照镜子时看见微笑的自己一样恶心,虽然面前这家伙scout一直在拐弯抹角的提醒她最好少做接触。
但w就是w,如果因为别人的提醒而学会收敛,那还是w吗,不如说scout越提醒,她反而越会上心。
于是她惊讶的发现,似乎所有人都对离庭持有审视的态度,他们不像是在巴别塔内的那些那般天真,他们在巴别塔内的存在没人能够说明他们和巴别塔到底是什么关系。
但w知道面前这家伙比自己要强的多,他也许能够保护特蕾西娅,不如说他和他的那些下属,包括加入了离庭的伊内丝和赫德雷。
他们必须能。
所以她才故意接近陈默,而后者似乎对此心知肚明,w的试探并无恶意,她不过是想要看清陈默到底是不是值得她笃定。
“是殿下的请求,我不好拒绝,否则你这次就得空跑一趟。”陈默说,但他没告诉w在会议结束之后,他得独自远行去一趟维多利亚。
卡兹戴尔的战争从不止单论战场上的成败和输赢。
“嘁,你这是在向我炫耀吗,能站在特蕾西娅身旁。”
“不,真正的炫耀是你现在恨不得一把火烧掉的那身衣服,其实是特蕾西娅亲自设计出来送给我的礼物。”陈默略作停顿:“哦,忘了告诉你,是你在还没加入巴别塔之前,你应该打听过了,毕竟你对特蕾西娅这么上心,那段时间我曾担任特蕾西娅的护卫,我们……形影不离。”
w的笑容僵硬在脸上,那表情就和听到自己出轨老公在自己面前直言不讳并且没有半点歉意的告诉自己,我出轨了你能拿我怎么办。
简直嚣张至极。
w恨的咬着牙,而那被她恨的想要咬死的家伙,居然还拿起她泡的咖啡喝了一口,手艺远远比不上正在不断精进的副官。
“浪费了。”陈默惋惜的放下杯子。“是不是觉得自己不该过来?”
“你说我要是烧掉这身衣服,你明天要怎么和特蕾西娅交代?”
“那就请便,我只能告诉殿下,昨天晚上有个叫w的家伙,悄悄溜进我的办公室烧掉了你送我的礼服,而出于是同事的关系,我没有对她动手。”陈默撑着手:“你看,我大度的原谅了你,而且还会替特蕾西娅为你辩解,像我这样好心的人,你难道不该心怀感恩吗。”
“……不过,要是scout,凯尔希和阿斯卡纶因为这件事而找上你的麻烦,那可和我没有半点关系。”
“你就只会向别人告状!”w怒气冲冲,又讥笑道:“啊,我忘了,你也就只剩下这种能耐了。”
从她第一次遇到陈默开始,这家伙就向赫德雷告了自己状,一副大方的样子,实际上比谁都要小心眼。
“哈,你这是哪门子道理,不请自来跑进别人家里弄坏东西,难道还不准别人说你两句?”陈默平静的反问道:“我记得和你的关系还没好到这种地步吧,W。”
“那你觉得我和你该是什么关系?”W轻笑着问道:“朋友,同事,还是下属,我每次没事跑过来,也不见你有什么异议,你到底在打什么主意,不妨说说?”
“你不妨也说说自己在打什么主意,你每次跑过来都搞的招摇过市,不怕落在别人眼里将你和我们联系这一起,这对你没什么好处。”陈默说:“如果你想在巴别塔混出头,想接近特蕾西娅,以你的能力,大可不必这么做。”
“嘁,说的这么好听,也没见的你阻止。”
“我为什么要阻止一个吃力不讨好的人,你我非亲非故。”
“你就不会说点好话给我听,你这人真叫人喜欢不起来。”
w皱着眉头,她放弃了烧掉那身礼物的想法,有过那一刻,她是真打算这么干的,毕竟她是w。
许多人眼里的疯子。
“比如你那个被凯尔希收缴的小相机。”陈默忽然说。
“你能帮我从凯尔希手里要回来?”w一脸怀疑。
“你怎么觉得我能有本事从凯尔希手里要东西?”
“啧,那你说个屁。”w不屑的抱起手。
“你拿那个相机的目的不是为了拍特蕾西娅的照片,我虽然没办法拿回你的相机,但拍照片的相机又不止一个对不对?”
“嗯?你是说……”
w仔细端详着面前的陈默,然后她很确信,面前这家伙的确比自己要更容易接触到特蕾西娅,说不定就算他请求和特蕾西娅合影特蕾西娅也不会拒绝。
不过w自己可没这本事和身份,殿下可能也不会拒绝,但凯尔希知道了这件事一定会来找麻烦。
“这对我来说是件小事,不过……我为什么要帮你?”
“我就知道没那么容易。”w一副果然的表情,但她可不会放弃这么好的机会:“……有什么条件?”
“你能给我什么?”陈默反问。
“……”
“你敢耍我?!”
她巴掌重重拍在办公桌【+
可恶,狗东西,你信不信我一颗炸弹把你送上天。
她没这么说,但陈默看的出来,她想这么做,因为她都笑不出来了。
“事实上你不觉得自己笑容很难看吗?”陈默忽然说,敲了敲桌子:“我认识一个家伙,她笑起来可比你真诚多了。”
“那你他妈去找她啊,该死,让她笑给你这个贱人看!”w有些抓狂。
“还想不想要照片了?”陈默板起脸。
“呃……可恶!你给我等着。”w放着狠话,她踌躇了好一会才露出一个算是真诚的笑容,不过老实讲,看起来简直别扭的不行。
“行了吧?!”
说不出的幽怨和略微的委屈。
“你得在真诚一点,对,别那么委屈,你看你眼里一副恨不得做掉我的眼神,不行……”
“欸,别那么僵硬嘛,在从心一点,想象一下如果是殿下站在你的面前。”
“你那副想笑又不敢笑的表情是什么意思,嫌弃了,受不了?不想要照片了!不仅有微笑哦,我还能弄到许多殿下的私人照片,阿斯卡纶和凯尔希也管不到我,你都不想要了?”
可恶,该死,敲你妈!
w小姐何时受过此等屈辱,她由衷的暗恨自己的不争气,可是那些照片是真的香啊。
反正都做都已经做了,现在后悔不就亏了。w这么想。
但很快她就后悔了。
“w,去泡一杯咖啡来。”
“w,过来给我捏下肩。”
“w,唱个曲儿来听听。”
“够了!我他妈不干了!”w忽然吼道,自暴自弃举起扔在一旁的铳对准陈默:“给我照片,不然……一起死!”
“你真觉得自己能干掉我?”陈默一脸玩味的看着准备和自己玩命的w,她眼里是可见的仇恨。
“给!我!照!片!”
大抵是从那次,陈默和她的关系变得再难以调和,而这一切都起源于w小姐那天幸灾乐祸的前来抱怨。
她是咎由自取,而陈默大概算是得寸进尺的典型。
更甚者,在不久后,w的报复更是让她自讨苦吃,scout明明之前就提醒过她。
第二十四章 w小姐的爱恨情仇(五):自由
【你看自由这个词语,它被赋予时该是条条框框,卡兹戴尔和萨卡兹都应是自由的,他们却为这两个字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没有那个卡兹戴尔的萨卡兹能从这场战争中置身事外。
陈默不是第一次去参观特蕾西娅的演讲了。
结晶纪元1090年5月28日 上午。
今天是个晴朗的日子,今天注定将载入卡兹戴尔的史册,无论这场战争的结果如何,今天在格莱发生的一切都将成为卡兹戴尔崭新篇章的开端。
初夏时分阳光明媚,伴随着和煦的微风拂起议长室洁白的窗帘,落在趴在书桌后那张精致的脸上。
即使没有刻意化妆,依然无法掩饰她的美貌。
特蕾西娅。
陈默换上了那件繁复到略显华丽的军礼服,银色的肩章,金色的绶带,银白相见的袖口,笔挺的礼服将他的身材衬托的更加挺拔,兴许是因为体内那个黑影和离庭的缘故,他身上渐渐流露出了一种独属于上位者的气质。
年轻的面孔上有着年轻人少见的沉稳平和,若是落在他人的眼里,这种气质相较于高贵与优雅之间并无不妥,但实际上他并没有接受过相关的培训,只是临时抱佛脚在昨晚看了一些关于卡兹戴尔宫廷礼节的资料。
就像是斯菲尔特所说的那样,如果他的性格不是那么冷漠甚至让人觉得凉薄的话,以他这张脸大抵会在女性之间备受欢迎,况且随着时间的推移,稚气褪去后的他,无疑那种冷漠似乎也成为了加分项之一。
也许正是因此,斯兄才无数次的鼓动他去参加黑钢的内部聚会或各种交集场所,无论是有着带他长见识的心思还是逢人便说一句这是我兄弟的得意与骄傲,都让斯菲尔特感到无比优越。
不能否认的是,以他如今的这身打扮应该会让熟识他的人倍感惊讶,比如阿斯卡纶,在进议长室之前遇到她时,她就是这样一副表情,一脸说不出的耐人寻味。
“殿下在议长室?”
“嗯,昨晚又留宿在了里面。”
“这样……我来通知殿下该出发了。”
“那你最好小声一点。”
阿斯卡纶替陈默推开门,她站在门口似乎不准备进去。
陈默抬起脚步,走到门口又停下,转头看着阿斯卡纶。
“昨夜就一直守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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